,大妈见状悄悄退出房间带上了门。
我由于刚才的惊吓,这会儿只能用被子包住头减少尴尬,
赵玉玲悄悄转身抱着我。
“金,我好怕,那个大妈突然这么一吼,吓我一跳。”
桂花也开始说话:“我也吓得差点跳起来。”
一直捂在被子里不说话的刘春也说了一句:“谁让你们没事瞎说?搞得我也吓得心脏狂跳。”
由于后半夜突然降温,赵玉玲冷得死死抱着我,我倒是没那么怕冷了。桂花和刘春也说冷,这边的天气就是这样,反反复复折腾人。
第二天,我们七点多就起来了,老板说进城的班车是早上九点多出发,只此一班,错过就得再等一天。
我们起床洗漱,墙上的镜屏都不见了,留下一块块跟其他地方不一样的白色墙底。应该是昨晚被我们说了老板取下来了,但也不至于被人一说就取下来吧,这种镜屏放照片不就是为了挂起来看的吗?
付房钱的时候,大妈一副什么事都发生的样子跟我们寒暄。而我们由于对昨晚她的吼声印象太深,只能小心翼翼的回她话。
出了门我们便直接在她家隔壁的小馆子吃早餐,甜豆浆配油条的味道很可口,我心情也好了很多。
赵玉玲开始她的疑心病解说。
“昨天的大妈家肯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不然昨晚她那么吼金,你们说她是不是不同意她姑娘嫁外地人?母女俩决裂了?像电视里演的断绝关系?”
我听了她的解说,差点把豆浆直接喷在她脸上,想了想假装用筷子抽她。
“你就不能好好吃你的油条?吃完我们赶紧去搭车,错过班车就只有私家车,很贵的。”
刘春也讽刺赵玉玲:“你又八婆又胆小,昨晚不是因为你金也不会被吼。”
说实话,我个人比较包容,对于她们的小打小闹,赵玉玲的八卦胆小我都无所谓,但就是对刘春说话的方式莫名的反感。
她说话的语气和方式总是透着一种刻薄,如果不是因为桂花和她玩得来,我肯定不会和她成为朋友。
这时早餐店的老板听见我们的话,冷巴巴的来一句。
“她家小姑娘还在上学,大姑娘两年前被人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