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耽搁到时候赶不回去。”
刘春就更坚决了:“你们爱怎么着自己决定,反正我要回去了。”
她说着自己走到还没开门的班车前面等着,一副跟我们划清界限的模样。
我只能好好跟大妈沟通:“大妈,你看我们还要回去上学,这里毕竟是你的地盘,你找几个熟人跟你去找就行了,我们真的不方便跟你去。”
大妈一听我这么说,突然又凶起来。
“你们骗我对不对?你们根本就没看到我姑娘,你们这么开玩笑逗嬢嬢,不会良心不安吗?”
早餐店老板轻轻拉我,他小声解释:“小姑娘,她家男人早年前就死了,跟几个叔子也有仇,没人愿意跟她去,你们也是多嘴自找麻烦。”
这不就是自找麻烦吗?本来是出来散心的,结果搞得比上课还累。
大妈像是想到什么:“小姑娘,要不你们跟我去找找我姑娘,下午我包辆车送你们直接进省城,不用到县城转车,行不行?”
大妈嘴上说的激动,眼睛里嵌满泪水。
我没有体会过母爱,老板那双迫切思念女儿的心情竟让我有一丝动容。
如果我妈妈活着,应该也会这么担心我吧?我回头征询的看桂花,她也一脸茫然不知所措。
赵玉玲是最容易心软的一个,从她殷切的眼神我就知道,她是非常想留下来帮忙找人的。
我此刻犹豫不决,桂花一咬牙做了决定。
“我们就跟她走一趟吧,下午回来再走,反正也就几个小时的车程。”
想着一起来的,桂花还是去征求刘春的意见,问她愿不愿意跟我们一起留下。
或许她对桂花多少有点友谊,还是决定留下来跟我们一起。
八点多时我们领着大妈重复昨天的路程,以防万一会口渴,我们还带了水。
大妈叫了一辆面包车,车在见不到路的灰尘中绝尘而过,车子只将我们放在小溪边上就调头走了。
我们朝着昨天的路走去,大妈全程都紧张的将手握成拳,每一步都带着她想见女儿的殷切期盼。
当我们再次走到那栋房子前面时,大门已经被一把明锁锁住了。
按理说有人在家不应该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