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这么玩?”凤羽不解的看着我手中的树杈。
“相传五千年前有一位母系氏族的族长用蜘蛛丝给她的夫婿编织了一件战袍,此战袍绵柔韧劲,可刀枪不入。你说,是不是真的?”我问凤羽。
“有可能,所以你是想用这蛛丝帮我也织一件衣服?”凤羽好奇的看向我。
“织衣服恐怕有点难,要不我看看能不能做一条手绢。”这蛛丝得吐多久丝才够织一件衣服?难度太大了。
夜幕降临后,燥热的天气也渐渐转凉,羊群也入了圈。
乡下的日子就是这样,枯燥又乏味,我俩无法早早入睡,便拿着手电到处晃悠。
想起那天见过的大舅,我拉着凤羽翻过一片玉米林子,来到了另一个村子。
尖山河流的上游,这里跟我们那边略有不同,我们都是把房子建在山上,他们则是把山留着种地。
全部的人户都密密麻麻的集中住在最为平坦的一块坝子上,竟有好几十户人家。坝子的边缘是悬崖峭壁,有条蜿蜒盘旋的小道可以下到河底,那里便是搭放楼梯的河段。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村落,一直听说我妈就是这个村子的,但我从未踏足过这里。
听哥哥姐姐们说起,我有四个直系亲舅舅,三个姨妈,旁支的不计其数,而我却一个都不认识。
“凤羽,你见过你妈妈没有?”我不由得好奇的开口。
“没见过,我跟人类不一样。”凤羽似乎看懂了我的心思:“瞎想什么?你有爷爷有那么多疼爱你的姑妈和表哥表姐,你还有我。”
“我就是想想,毕竟是不曾得到过的东西。”我那位十六岁就往生的母亲,我偶尔也会想她,想她短暂的人生,也庆幸我还活着。
几日后祭祀结束,大家也都开始回归农忙,我和凤羽也继续我们的放牧生活。
三姐倒是很关心我的伤势,特意问我为什么不在医院多住上几天,我只能撒谎说伤得不重,回来养着好得快。
二哥和六叔说见到罗明玉就抓过来直接弄残,反正这事儿就算瞒着爷爷不说,私下也得有一番计较。
我深知事情不能闹大,所以只能提前告诫叔叔和哥哥们不要插手,让我自己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