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蚀皇上身边之人,其心可诛。”
范大人此言一出,朝堂上一片哗然。
此时,镇国公一派的五六位大臣,纷纷从两边的队伍中站出来。
齐声高呼:“臣附议!”他们声称,曾多次亲眼目睹白首相与明公公私下“密谋”。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指控,和一连串的“臣附议”,在朝堂上一向威严不拘言笑的白首相,竟然差点忍不住笑出声。
但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轻轻咳了一声,迅速恢复了往日老神在在的样子。
明公公则吓得连忙跪地,满脸委屈地向皇上申辩:
“皇上,老奴冤枉啊!老奴跟随您几十载,忠心耿耿,天地可鉴。范大人仅凭臆测,便污蔑老奴背主忘恩,老奴实在难以承受啊。”
皇帝将目光转向范大人,问道:“范大人,除了今日之事,你还见到白首相何时与其他朝臣结党营私了?”
“结党营私”四个字一出口,满朝文武皆惊,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众人皆知,这罪名一旦坐实,便是万劫不复。
范大人一时语塞,他也知道白若轩为官谨慎,实在找不出其他确凿的把柄。
唯有之前察觉的些许藐视皇室的迹象,可这也只是模棱两可的事。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只能尴尬地站在那里。
皇帝又看向白若轩,问道:“白首相,你可有什么辩驳的?”
白若轩神色坦然,平静地说:“臣,没有什么辩驳的,他说的是事实。”
此言一出,朝堂上顿时炸开了锅。
众人皆惊:白首相竟如此轻易认罪?连一句辩驳的话都没有?
就在这时,太仆寺的下人在宫门外求见明公公。
皇帝微微皱眉,说道:“明公公,去看看所为何事?”
明公公匆匆出去,片刻后又急匆匆跑回来,他的额头上满是汗珠,跪地禀报道:“皇上,太仆寺的人来报,孔大人安排的马车已进宫。”
孔华连忙向皇上请辞,称去去就回。
随后,他按照明公公的指示,将五辆马车缓缓拉到金銮殿外等候。
明公公与孔华一同跪地,齐声说道:“皇上,白首相派人从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