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只有她盘腿而坐。
那人又靠近了几分,月暮莹下意识和她拉开了距离。
“喂,你应该也没有被‘同质化’吧?”
同质化?
月暮莹微微蹙眉,指的是和那些不正常的邪神教信徒一样吗?
“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在这里多久了?你叫什么名字?邪神是你的信仰吗……”
这个突然靠过来的少女像极了十万个为什么。
月暮莹的头都被问晕了。
她连忙抬手挡在了少女的面前,强行撑住了自己和少女之间的最后一点距离。
由于这里所有人的装束都是一样,宽大的黑袍把身体笼罩在里面。
还都戴着帽子遮住自己的样子,所以月暮莹也没看到少女的模样。
“等一下等一下,你的问题有点多,咱们慢慢来……”
少女闻言,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重新坐了回去。
虽说是坐回去,但还是又挪了挪位置,拉近距离,坐在了月暮莹的边上。
“不好意思啊,这里的都是些疯子。
太长时间没有见到和我一样思想正常可以交流的人,所以有点激动。”
“太长时间?你被抓到这里很久了吗?”
少女点了点头,随后又不确定地摇了摇头,
“这里每天都是这个样子,我甚至都感知不到时间的流逝。
只知道每天都会进行一场筛选,只要在祭台上能支撑到最后,就可以通过唯一的出口离开。”
所谓的筛选,自然就是月暮莹刚刚看到的自残大赛。
感知过后,她发现这个地方在地底很深的地方,唯一的出口的确真的就只有那道小门。
少女突然又凑了上来,警惕观察四周没有人注意她们之后,低声开口,“你想不想离开这个地方?”
月暮莹侧目,“你有办法?”
“有是有,但我没有把握,需要同伴的帮忙。”
月暮莹狐疑地看向少女,但她好像特意把帽檐拉得很低,月暮莹只能看到她的下巴。
连真面目都不敢露出来的人,说实话,很可疑。
而且……即使只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