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亲了一口,“糯糯是两岁的宝宝了。”
顾彦看着糯糯的所穿的袄裙上,绣着活生生的锦鲤,正是他前几天所画的,他没想到云缃叶这么快就绣出来了。
“你短短三日功夫就绣好了这两条鱼,怕是废了不少功夫,也不嫌脖子难受?”
顾彦说着就帮着云缃叶按揉着脖颈,在江南时顾彦便常给云缃叶按揉。
顾彦幼时是学过医术的,尤其擅长推拿之术。
云缃叶任由顾彦给她按着道:“就绣这两条小锦鲤能耗费多少精力?你今日不去衙门吗?”
顾彦道:“糯糯今日过两周岁,我请休了一日。”
云缃叶今日也好生打扮了一番。
半晌午,就有不少宾客临门了。
云缃叶跟随在顾静玉身边,跟着她认着前来的宾客,招待着前来的贵宾夫人们往宴会厅之中而去。
云缃叶见着一个极美的妇人前来,她望过去觉得有些面熟,刚来长安时见过一面,云缃叶忘记她是哪家亲戚了。
只见顾静玉上前喊着,“舅母。”
云缃叶这才知晓她就是长公主同母异父弟弟谢郡王的夫人,便也跟着行礼道:“舅母。”
“不必多礼。”谢家舅母从一旁取出来了一个小木盒子递给了云缃叶道:“这是我与你舅舅给糯糯准备的礼物。”
云缃叶收着谢家舅母的礼物,浅浅淡笑道:“谢谢舅母。”
顾静玉送着谢家舅母进了宴会厅之中,谢家舅母一落座,云缃叶就见着本还在旁边三三两两谈话的夫人千金们都远离了些谢家舅母。
不过好似谢家舅母也已习惯了,并不在意。
云缃叶在门口好奇地问着顾静玉道:“我怎么看着她们好像对舅母有所厌恶呢?”
顾静玉压低着声音道:“我舅母年轻之时乃是扬州城之中专门给达官贵族豢养的瘦马,后来还在琳琅酒楼之中做过一段时日的歌姬,阴错阳差之下才嫁给我舅舅的……”
云缃叶恍然大悟道:“舅母好歹如今也是郡王妃了,这些夫人们为何还敢这般看轻她呢?”
顾静玉继续低声道:“世人眼中的成见就是如此,我这舅母也是个可怜人,幼时被当做瘦马豢养也实非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