缃叶的手道:“娘亲相信你,你只管去历练,这酒楼是顾彦外祖母留下来,自家产业,亏本与否都无碍,多多少少是要留个念想。”
云缃叶应道:“是。”
谢知萱手指放在云缃叶的手腕上,缓缓道:“气大伤身,你肝气郁结无法疏通,迟早会伤及身体,可是彦儿惹你生气了?”
云缃叶看着谢知萱搭在自己手腕上的手指,惊奇道:“公主殿下,您会把脉?”
谢知萱淡笑道:“嗯,我自幼就习医,你这脉象紧如绷弦,长久下去对身体总有害处,若是顾彦惹你生气,你只管发泄便是,女子最忌讳生气。”
云缃叶看着跟前的谢知萱,虽是婆母,可她瞧着就像是一个贴心温柔的大姐姐一般,云缃叶不由地红了眼眶。
只是,云缃叶也明白,再好的婆母,终究还是会帮自个儿的儿子……
云缃叶道:“顾彦没有惹我生气,只是初来长安,见着的都是贵人,难免紧张。”
谢知萱轻轻一笑,“贵人难道还会吃人不成?你不必紧张,都是一家人。”
“是。”
云缃叶应道:“婆母,糯糯有些胆小,我见着静茹好似带着糯糯离去了……”
谢知萱道:“你去看着糯糯与静茹吧,顾彦,你留下,娘有事与你说。”
云缃叶福身就去追赶者小静茹与糯糯,小静茹牵着糯糯的手,口中喃喃着要带着糯糯去找祖母。
云缃叶倒也不敢不顺着小静茹的意,只得随着小静茹去找顾彦的祖母。
万花园内,谢知萱看向顾彦道:“你惹缃叶生气了?”
顾彦低声道:“嗯。”
谢知萱蹙眉道:“人家缃叶乃是一届孤女,你为何要惹她生气的?”
顾彦道:“也非是孩儿的本意,就是先前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告诉她我是长公主之子,她与我成亲三年都以为我家中是开药坊的,昨日快到长安,她才知晓我的身份。”
谢知萱深呼吸一口气,恼道:“你啊你!这般要紧事情,你怎能等她到了长安再说?也难怪她气结于心,你这不是丝毫没有考虑她的处境吗?”
顾彦微皱眉。
谢知萱道:“我知晓你娶她之时,你重病难愈,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