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坊临近开业,云缃叶可谓是越发忙碌。
近来又招了几个绣娘,每日里光是这些绣娘的费用支出都是一笔不菲的费用。
云缃叶心中期盼着开业后的生意红火,又怕极了她的衣裳卖不出去,亏损一大笔银两。
云缃叶在绣坊后院里看着手中的账本,算着开业前的支出,不知不觉间买布料丝线就已花了不少银两,更不必提一些桌椅摆设。
顾彦进了绣坊后院,望向云缃叶道:“今日得亏我没有先回公主府,天色已暗,你怎么还在绣坊之中?”
云缃叶叹气道:“我算着绣坊里边的支出的银两,不知不觉间已是花了这么多,若是开业之后衣裳卖不出去,可不知要亏多少。”
顾彦道:“亏了无事,家中也不靠你一人挣银两。”
云缃叶不悦地看了一眼顾彦。
顾彦道:“今日我得知了一个消息,湘王舅舅与我姨母从永兴城归来长安所坐的就是与你舅舅舅母同一艘船,他们与你舅舅舅母相识,路上必定会有照应,你放心便是。”
云缃叶替舅舅舅母一家担忧着的心总算也是放下了。
知晓舅舅舅母路上有所照应也不必担忧他们的安危。
顾彦小声道:“你先前想要舅舅舅母接应假死的叶姑姑恐怕不行了,太子殿下已经知晓舅舅舅母来长安。”
云缃叶一挑眉道:“殿下怎么知晓的?”
顾彦道:“事关叶姑姑的信件,恐怕太子殿下早已过目,才将信件送到我手中的。”
云缃叶紧蹙着眉头,“亏得他还是处境,身为储君怎能偷看旁人的信件?”
顾彦道:“正是储君,他才可以随意看旁人信件。”
云缃叶不由地又替姐姐捏了一把汗,只愿姐姐能够顺利脱身。
顾彦问向云缃叶道:“糯糯呢?今日没随你前来绣坊?”
云缃叶点头道:“静茹方才来找她玩纸鸢,她便先回去公主府了。”
顾彦闻言道:“你既然忙于绣坊之事,那今日就不必回去公主府了。”
云缃叶不解顾彦怎么变了性子,待夜深时分,云缃叶总算是明白了顾彦的用意。
这宅院比之公主府,不必顾忌着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