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管不住嘴,开始喜欢拿话逗他。
阿和和李伟同相互对视了一眼,嘴角都不由自主露出了一丝笑意。
丁哥也发现旁边两个室友的笑意,但是他嘀嘀咕咕的说了一句只有他自己听得懂的话:你们俩现在还能取笑我,明天你们就笑不出来了。
整个下午都是思想教育时间,前面只是看影片,后面的两个小时居然有人上去领读。
整个阶梯教室就出现了让人啼笑皆非的一幕。
一个着装非常正式的男子,梳着大背头,手里拿着扩音器,开始逐字逐句的带着大家朗诵下午听到的内容。
有些人滥竽充数的张开嘴,没有发出声音,墙壁上就会射出一道光将那些偷奸耍滑的人照了出来。
警告了几次,大家都不敢滥竽充数了,都大声的喊了起来。
狂博士站在一个屏幕上看了起来,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邪魅青年斜躺在一张沙发上,抽着雪茄,脸上没了一个多月前的张狂,神态收敛了许多,但是眼里的疯狂一点都没有减少。
上次大意,失去了一个隐秘基地,他受到了总部集团总裁的严肃批评。
最后叮嘱他,让他别像他死去的母亲一样,是块进不了厅堂的烂木。不然,如果他还没做出一个让大家满意的成绩,他会放弃他。不会有第三次机会。
他从小在西方国家的贫民窟长大,因为长得阴柔瘦弱,经常被同龄人欺负。
那段刻骨铭心的经历,让他的人格极为的扭曲。
西方国家的阶级差距非常明了。
他的家就在一个很黑暗的小出租屋里面。
母亲的工作,就是在一个酒店的后厨做洗碗工,每天贪早摸黑的,也仅仅够他们平常的开支。
他读书不多,很快就辍学了。
因为他受不了学校霸凌,在学校里经常被那些有钱人的孩子嘲笑,打骂。刚开始他还会去找老师告状,但是他发现他越告状,他们欺负的越狠。
他的母亲只是一个洗碗工,根本帮不了他。
他一气之下就辍学了。母亲还唠唠叨叨了他很长时间。
但是当他十八岁那年,他母亲查出来乳腺癌晚期,他们根本就承受不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