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头米因为不好保存所以需要优先处理。
大人小孩齐上阵。
后世剥鸡头米一般是在手指上套个铁指套,一端尖尖的用来戳破鸡头果,然后再弄出里面的白色果实。
鸡头果的外壳很滑,剥的时候稍不注意,滑溜溜的果就会从手里弹射出去。
坐在蓝对面的赤已经被飞奔的果子给弹了好几下头了。
受不了了,赤一把夺走蓝手里的芡实,警告的看了他一眼,意思是一边玩去。
蓝只好退出剥果大军,去剥橡子壳。
橡子壳他一开始也剥不来,后来被逼着干多了,逐渐驯服了手。
还以为真驯服了,结果一剥鸡头米,露馅了,他还是他。
后世鸡头米的价格经常卖到一百多元一斤不是没道理的,太费人工。
一共两百来斤,即使是手灵活的寒枝和箐,第一天加一起也只剥了五斤。
还因为不熟练的关系,剥了三分之一品相残破的出来。
“妈呀这玩意儿也太难弄啦。”寒枝捏着大拇指叫苦,其他几个小孩也个个瘪着嘴。
她们都剥了两天了,眼看还有一半没剥呢。
“不剥啦,给她们大人下班弄,小孩的手不经使。”这也是事实,有些小朋友的手都剥的破皮,竟然硬是没吭声。
寒枝赶紧将小朋友们撤出剥鸡头米的队伍。
族里这么多大人,两天就干完了,放过可怜的小朋友吧。
品相完好的鸡头米趁着秋日还有些太阳,刚好可以拿去晒干储存。
剥破的那些直接煮了,熬粥。
鸡头米和红枣、银耳一起炖煮,可惜少了一味糖桂花。
其实上次去采蜜的时候,寒枝在山里就闻到了桂花的味道,她鼻子向来很灵,何况桂花开花的时候,简直香的人要打喷嚏。
以前住的小区绿化带里面就栽种了几株,一到开花时节,整个小区都笼罩在那种香气里面。
对于鼻子灵敏的人来说,香味太浓郁了反而很遭罪,所以她每次在家都紧闭窗户,出门走过小区路也尽量憋气。
当时本来是准备循着味道看看桂花树在哪的,又有桂花又有蜂蜜,现成的做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