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你没钓上鱼,想潜过去把鱼给你挂鱼钩上,让您开心开心。”
雷少龙一听,乐得捧腹大笑。
明安也是笑个不停,指着那鱼说道,“小张,你看你怀里是什么鱼?”
“啊?”张大庆茫然看了眼那条已经被海水淹得半死不活的鱼,“是鲫鱼,怎么了?”
忽然想起什么,张大庆脸色臊红万分,“不是!我怎么拿了条淡水鱼!弄错了!弄错了!”
明安笑着伸手将张大庆拉了上来,从舱中抽出一条毯子给他简单披了一下,打趣说道,“若我从海里钓出一条鲫鱼,估计今晚要苦思缘由,怕是要愁得睡不着咯!”
张大庆一听,脸色更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笑归笑,明安还是对这个愣头愣脑的少年侍卫很喜欢的。
张大庆是比较早的一批加入北境的战争流民,五年前他投奔而来时不过十二岁,明安依稀记得当时的这个少年,瘦骨嶙峋却挺了个病态的肿胀肚子,搀着站都站不稳的病母,颤颤巍巍上了北境的船。
进入北境后,在北境医务人员调养下,张大庆和母亲都恢复了健康,母亲找了个纺织厂的工作养大他,一家子从此过上了吃得饱穿得暖的踏实日子。
母子二人感激于北境收留再造之恩,张大庆十六岁便主动报名参军,明安见他训练成绩优秀,又是个忠诚踏实的农家娃儿,便收了他在身边当作随身侍卫。
嘘寒问暖一阵,明安略带责备的语气说道,“以后别干这种傻事了,若是为了我个人爱好,害我北境好男儿冻坏了身子,我是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张大庆愣愣点头,随口嘀咕道,“要不是那船底古怪吓了我一跳,我肯定不会让国主发现的。”
“什么古怪?”明安好奇问道。
张大庆把在船底遇到的怪事,给明安描述了一遍。
明安一怔,取过一个杆子探入船底捣鼓一阵,再重新收了回来,将那杆子放鼻尖闻了闻,脸色微变,脑中如一道惊雷闪过。
“快!给我来桶打窝料子!”明安对着打捞船,急促喊道。
没过一会儿,一大桶腥香味十足的打窝料子,从打捞船上放了下来。
明安一把抄过,顺着那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