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了一番。
燕凌天听了脸色大变,最终拗不过执着的樊英,把燕海平的身世说了。
后来樊英跟燕海平聊起这事,起初燕海平死活不承认,最终还是服软跟樊英坦白。
樊英劝他跟明安说说,以明安手上的兵马,派一支精兵潜入吴山国皇城抢走淑夫人不算难事,可燕海平一如既往的固执,坚决不同意。
“这事国主既然知道,却迟迟不肯发兵,肯定是有谋划布局,决不能妨碍国主行事。”
“我相信只要忠心肯干,待时机成熟,国主肯定会救出我娘。只是现在九州各国形势不明朗,我绝对不会因为个人感情,妨碍国主筹谋!”
今夜见燕海平写诀别书,樊英实在不忍心重提此事,没想到燕海平一如既往的坚决,只好轻叹一声由他去了。
燕海平写完书信装入信封,然后锁进锦盒中,重新钻回了床上,抱着樊英严肃说道,“若是我平安归来,这盒子我自行打开把信烧了。若是我回不来了,阿英麻烦你照顾好家里,那锦盒里的信麻烦你交给国主。”
樊英抹了抹眼角渗出的泪水强颜欢笑,“为什么你诀别书不是交给我,而是让我交给国主,难道国主在你心中比你妻儿更重要不成?”
燕海平呵呵一笑,揉了揉怀里樊英的秀发,“都重要。只是我相信你能照顾家里,国主也必定善待你们,所以我没必要太过担心。那信上的内容,是我拜托国主的最后一个遗愿。”
“知道了。”樊英轻声应了句,在燕海平怀里安然合眼。
待第二天醒转,床头已经没了燕海平的踪影。
樊英起床出卧室观察一番,发现燕海平很早就起身,打包好行李离开了。
想来是陪伴过妻儿一夜温存,燕海平完成所有心愿后,立刻返回部队整军备战,雷厉风行没有片刻耽搁,也足以看出此次任务非同小可。
樊英回房走到桌前,戴起了个那个珍珠手链,粗糙的小手抚了抚锦盒,将它小心藏到了床头柜。
另一边,燕海平陪伴完家人后,赶在第二天最早的班次登上船返回波照岛进行战前统筹指挥。
幸得明安运筹帷幄谋篇布局,给燕海平手上的底牌很好,唯一致命性不足就是自己要用这一副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