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了。
命他跪时,总是毫不犹豫。
被罚三十刑杖时,没有任何求饶。
以及罚完后的谢罚,一切都说得通了。
昨晚的倒茶,不是装模作样,也不是惺惺作态,那般熟练的动作是他二十年来的习以为常。
他早该发现的
宁夫人胡乱擦掉眼泪,笑道:“萧策,要怪!只能怪你自己!”
萧策的眼神已经空得不能再空,脑子里重现了这几日他对十七的所作所为。
透过十七那跪得异常顺从的双膝,好似看到了那十几年里所受的屈辱。
可他有多次的机会可以说明真相,却也从不辩解。
若不是今日没有问过十七的想法,便将他归入族谱,也许他这辈子都会被瞒着。
指尖的抖动也在控诉他!
萧策啊萧策!
你真的太自以为是了!
你以为自己高高在上,可以随意决定别人的命运,却从未真正关心过他的感受。你以为你给了他名分,给了他地位,就是对他好,却不知他对这些早已没了奢望!
你!太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