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愧疚不已。”
谢昀亭不语,也不去看她艳丽如初见的脸,目光落在地上,盯着那道纤影,快要把地砖给盯出个洞来。
“当时你病弱,我还去看望你呢。”
李徽如声音轻柔,像羽毛扫过,却在谢昀亭的心上掀起巨浪。
“你来看过我?”
李徽如强压着嘴角,“是呀,你都忘了吗?”
谢昀亭回想着,语气不自觉地急了,“没人同我说过,你什么时候来的?”
“当然是在你……做白日梦的时候!”
李徽如看着谢昀亭呆愣的表情,掩着唇笑了起来,“赵公公你看,他还真信了!”
男人果真都是贱骨头,方才还耀武扬威的,稍微给他个眼神就开始想入非非了。
赵公公看着谢昀亭一张俊脸阴沉得如同地狱恶鬼一般,压根不敢笑。
李徽如眼神嘲讽:“多少年前的旧事了,还拿出来翻腾,也不怕招笑,莫非谢将军还对我念念不忘呢?”
谢昀亭咬紧后槽牙,挤出一个冷笑,“郡主高看自己了,我对丧偶带三娃的寡妇没兴趣。”
李徽如回敬:“老光棍还挺挑。”
二人都动了气,谁也没落着什么好,分路而行。
赵公公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暗道太后这鸳鸯谱怕是点不成了。
……
李徽如回到侯府时,天已经擦黑。
想想在宫里遇见谢昀亭的事,还是一肚子火气。
退婚一事是她做得不妥,可后来王府也给谢家赔礼了,那谢昀亭至于恨她到现在吗?当年还是个腼腆清秀的少年,在她面前说话都不敢大声,现在变得凶神恶煞的,看着就讨厌。
太后竟然还想撮合他们,呵,她可承受不起。
李徽如刚喝了两口茶败败火,陈秉杰搀着陈老太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