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声奶气地说:“祖母也好,我也喜欢祖母。”
“乖。”
齐柔音见李徽如对青钰亲近,自然是高兴,可是一码归一码,传宗接代哪家不看重?
她低头,摸了摸尚未显怀的肚子。
头胎生了女孩,陈秉忠很失望,这一胎,必须得是个男孩啊。
李徽如看了眼齐柔音,其实她也不知齐柔音这一胎究竟怀的是男是女,因为齐柔音这一胎没有保住。
那时徐敬怜母女已经进府,徐珍珍和陈秉杰暧昧不清,她绝不会容许此等秽乱之事发生在侯府家宅,勒令陈秉杰住在书院,不许见徐珍珍。
可那徐珍珍实在是水性杨花,眼见勾搭陈秉杰不成,竟然扭头攀上陈秉忠。光天化日的,二人厮混在一处,被齐柔音撞个正着,齐柔音受不了刺激,当即就滑了胎。
现在想起此事,她还是气得胸口发闷。
这一条性命,她可一定要帮齐柔音讨回来。
祖孙三人正其乐融融,陈秉忠走了进来。
齐柔音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消散,从榻上站了起来。
李徽如看见他就冒火,还没说话先剜了他一眼。
陈秉忠莫名其妙,扫了齐柔音一眼,立刻质问:“是不是你没好好照顾父亲,惹得母亲不快?你还能干成什么事?”
齐柔音慌张道:“不是……”
陈秉忠往椅子上一坐,眼睛刮着齐柔音,“一不传宗接代,二不侍奉父母,你这媳妇做得可真轻松,我都羡慕,比我在外头日日奔波操劳舒坦多了!”
齐柔音看出他心情差,抿着唇不敢多言。
青钰也吓得缩着脑袋,小心地看脸色。
李徽如抚摸着青钰的发顶,笑着说:“钰儿你看,并非是女子不如男,有的男人,把家里事都丢给女人,自己出去潇洒,在外头受了气,回来就朝女人撒气,这种男的是最没本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