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他的眼神飘忽不定,仿佛不知道该看向哪里才好。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劝老王别再推辞。
大家的声音此起彼伏,充满了关切和热情。
老王的耳根都红透了,像是被火烤过一般。
双手不停地在衣角上揉搓,那衣角都快被揉得起了褶皱,他的耳朵通红,仿佛能滴出血来,那衣角在他的揉搓下变得皱巴巴的。
老王的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显然内心极为窘迫。
那些汗珠晶莹剔透,一颗一颗地顺着他的额头滚落。
但在这热情的包围下,老王实在拗不过,终于红着脸,慢慢挪到空位坐下,嘴里还念叨着:
“这……这咋好意思呢,真是谢谢大伙了。”
老王的动作缓慢而僵硬,仿佛每一个动作都需要极大的勇气。
老王坐下时,身子还有些僵硬,显得十分拘谨。他的背挺得笔直,双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就在这时,老板娘的女儿,扎着羊角辫、脸蛋红扑扑的小姑娘,双手又稳稳地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生煎从厨房走了出来。
小女孩的羊角辫随着她的步伐一甩一甩的,十分可爱。
一路小心翼翼,眼睛紧盯着手里的盘子,生怕洒出一点,走到桌前,脆生生地说道:
“阿哥!阿姐!阿婶!阿叔!还有蛋哥!这是我阿娘新做的,你们尝尝。”
小姑娘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黄莺出谷。
说着,将盘子轻轻放在桌上,还俏皮地冲着大家笑了笑,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转身又欢快地跑回厨房帮忙去了。
小女孩的笑容纯真无邪,那两个酒窝如同盛满了蜜一般甜美。
听到女孩叫的蛋哥,臭蛋黝黑的脸蛋再次红了红。他的脸如同熟透的苹果,红得发烫。
众人围坐在有些陈旧却擦拭得干干净净的木桌旁,桌上那一盘盘热气腾腾的生煎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那木桌的纹理清晰可见,虽然有些磨损,但却被擦拭得一尘不染。
白面被炉火烘烤得金黄酥脆,翠绿的葱花和乌黑的芝麻星星点点地散落其上,活脱脱是能勾人馋虫的“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