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这人还在得意洋洋说自己造假的窍门。”
“现下出事了就装可怜,肯定是心里有鬼!”
“您要是不分青红皂白把我们带走,可就真中了他们的奸计啦!”
马镫听了张淑婷和张婉落的话,额头上青筋微微一跳,脸上闪过一丝恼羞成怒的神色。
随后,抬眼看了看身边的这几个衙役。
目光交汇间,眼神里闪过一丝隐晦的得意。
马镫心里瞬间有了底,知晓他们是自己人。
于是腰杆挺得笔直,有恃无恐起来,但面上仍装出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提高音量喊道:
“差爷,别听她们信口雌黄!”
“我那是在说我钻研瓷器工艺的正经尝试,与这碰瓷、造假之事毫无相干!”
马镫梗着脖子,脸涨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叫喊道:
“她们就是看青花瓷名贵,害怕赔不起!故意在这耍赖!”
“歪曲我的话,想毁我名声!”
“我马镫行得正坐得端,在这长安城里混了这么久,还没怕过谁!”
那嚣张的气焰,仿佛他真成了被冤枉的无辜之人。
甚至马镫还故意在张淑婷等人面前晃悠,挑衅似的扬了扬下巴,脸上写满了得意与不屑。
可那领头衙役,却仿若未闻众人的辩解与控诉。
只是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脸上露出厌恶的神情。
随后,领头的衙役抬手整了整头上那带着蒸汽风镜的帽子,动作粗暴又蛮横。
那动作带着几分蛮横的威慑,冷哼一声:
“哼,爷几个办差自有主张,你们这些人吵吵嚷嚷,烦死了!”
“都给我闭嘴,轮不到你个小娘儿们在这儿聒噪,再嚷嚷把你一并治罪!”
衙役那眼神,恶狠狠地剜了张淑婷等人一眼,眼里满是凶狠与威胁。
此时,人群里有几个正直的百姓忍不住小声嘟囔:
“这哪还有公道可言,眼瞅着就是官商勾结,颠倒黑白咯。”
而这些衙役官兵耳朵尖,听到这话,眼神瞬间如利刃般扫向人群,嘴里还骂咧着:
“谁?哪个不长眼的在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