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几个穿着时髦的年轻人却小声嘀咕着。
一个穿着新潮西装、头发抹得油亮的青年皱着眉,一脸嫌弃。
随手弹了弹烟灰,烟灰落在桌上,他也不在意,言语中满是不屑:
“戏曲,感觉太老气了,咿咿呀呀的。”
“哪有咱们新派的歌舞来得有意思。”
旁边烫着精致卷发的姑娘也附和道,一边用手轻轻摆弄着耳边的卷发,一边撇了撇嘴说:
“就是,还说有奇幻元素,我看也就是噱头罢了,能有多新奇?”
大戏院售票口前,从清晨到日暮,购票的队伍越排越长,蜿蜒曲折。
队伍里,既有带着干粮、坐在小马扎上耐心等待的老戏迷。
他们有的闭目养神,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嘴角微微上扬。
似乎在回味着曾经观看演出时的精彩瞬间。
有的,则与旁人分享着自己曾经观看名角演出的难忘经历。
说到兴起处,还手舞足蹈地比划着舒绮梅在台上的动作。
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神情,眼睛里闪烁着光芒。
也有被长辈拉来的年轻人,满脸写着不情愿。
一位年轻姑娘紧握着手中的钱,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眼神中满是期待:
“我从小就听爷爷讲戏曲,那些故事和唱腔可太吸引人了。”
“这次说什么也要亲眼看看。”
可年轻姑娘身旁的同伴,却打着哈欠,眼神四处游离,一脸无奈。
时不时低头摆弄着手中的西洋怀表,手指不耐烦地拨弄着表链。
在沪上讨生活的说书人,向来嗅觉敏锐,哪有热度,他们便出现在哪儿。
这不,听闻名角舒绮梅复出,一间茶馆里的说书人惊堂木一拍。
双手在空中挥舞着,就开始眉飞色舞地讲起来:
“各位看官,今儿个我可有独家消息!”
“名角舒绮梅此次复出,那可是下了大功夫!”
“她和团队精心筹备数月,日夜都在琢磨这场大戏。”
………
在豫园茶馆,说书人李三爷更是激动,惊堂木猛地一拍。
身体前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