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又一下，似乎在回忆那些漫长岁月里，经历过的无数个瞬间。
老教授的眼神直直望向前方，目光穿过教室的墙壁。
似乎真的看到了，那些生命终结的病房，看到了病床上挣扎的生命。
老教授的眼神里有哀伤，有感慨，还有对生命的敬畏，复杂而深沉。
“病房里，从未响起过这样急切的呼喊：‘医生，请把我的奖杯捧来！我想再瞧一瞧那些象征着我昔日辉煌的荣耀！’ ”
他模仿着病人的语气，肩膀微微下垂，脑袋也跟着低下去一些。
声音虚弱却又带着几分感慨，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
伴随着沉重的呼吸声，像是在费力地诉说着生命尽头的无奈。
说到“奖杯”时，老教授微微抬起手，手臂有些僵硬，像是许久没有活动过。
在空中轻轻虚抓了一下，手指弯曲，仿佛试图握住那虚幻的荣耀。
可最终只抓到了一把空气，手缓缓放下，带着一丝落寞。
“也不会有人气息微弱地喃喃：‘把我这些年辛苦斩获的证书取来！我想再一次重温往昔奋斗的辉煌！’ ”
老教授微微摇头，脸上的皱纹愈发明显，像是岁月刻下的深深沟壑。
紧接着，老教授缓缓放下手，垂在身侧，指尖微微颤抖。
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悲悯，像是在为那些即将逝去的生命惋惜。
老教授的声音逐渐变小，语速也放慢，像是在模仿生命垂危之人的喃喃自语。
教室里安静极了，连窗外树叶被微风拂动的沙沙声都清晰可闻。
每个人都能清晰地听到他的每一个字，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