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起来。
她儿子可是体系内的,将来能做大官。
就连领导女儿都对她儿子客客气气,没有一点官二代的架子。
对她这个乡下来的老太婆,也十分敬重,不似宋淼淼在屋里抽根烟都不让。
黄秀娟点燃烟卷,报复性地用力抽了几口,烟灰落在干净的床单上,她往下巴拉巴拉,烟灰在浅色的被单上留下几道灰色的痕迹。
抽完烟将烟头丢在地板上,用拖鞋用力捻灭。
发出一股塑胶烧糊的味道,干净的拖鞋底被烧出一片黑痕。
宋淼淼一直低头串珍珠串得颈椎痛,郑寻赶紧帮宋淼淼捏肩膀,“淼淼,别太累,还有我!我会努力工作,多多赚钱,不让你这么辛苦。”
郑寻的体贴,像极了心虚后的极力表现。
沈蔓西抬眸看了郑寻一眼,继续帮宋淼淼串珍珠。
宋淼淼问,“你妈都来了快一个月了,什么时候回去?”
郑寻,“这几天就回去了!”
“真哒?”宋淼淼很高兴,终于看到了解脱的希望。
郑寻不好意思地问沈蔓西,“蔓西,你的车还能再借我开几天吗?再带我妈在附近转几天。”
沈蔓西平时上班很近,几乎不用车。
有宋淼淼的关系在,不好意不借是其一。
其二是……
沈蔓西笑盈盈地看了郑寻一眼,“好啊!”
宋淼淼一边享受郑寻揉肩,一边问沈蔓西,“我送你的珍珠耳环,怎么剩一个了?”
沈蔓西摸了下耳朵。
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丢的。
“不知道丢哪里了。”
她拿了一根香蕉上楼,将空间留给郑寻和宋淼淼。
站在镜子前,看着只剩下一只的珍珠耳环,难道是那天和安慕洲撕扯时,丢在安慕洲那里了?
摘掉耳环,放在盒子里。
很想问问安慕洲,又不好意思给他发消息。
她这两天都没上班,就是刻意躲着安慕洲,怕见到他,自己会尴尬。
工作了一会,到了该做晚饭的时间。
宋淼淼带话说,季奶奶想吃她做的红烧猪蹄,而且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