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却被水中的倒影牢牢吸引。
看着那倒映出的容颜，眼角的细纹、不再紧致的肌肤，李莫愁的心中泛起一阵酸涩。
“我已三十多岁，难道真的人老珠黄了？”她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落寞与不甘。
曾经，她也是江湖中人人倾慕的女子，与陆展元的那段过往，是她一生都无法释怀的痛。
这些年，在仇恨的驱使下，她四处杀伐，却从未真正在意过自己的容貌与年华。
如今静下心来，看着水中的自己，才惊觉岁月早已在她身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李莫愁伸出手，轻轻触摸着水中的倒影，指尖触碰到水面，激起一圈圈涟漪，倒影也随之扭曲变形。
她望着那破碎的倒影，眼眶渐渐湿润，心中五味杂陈。
杨过见李莫愁这般神伤，忍不住现身，轻手轻脚走到她身后，柔声道：“师父，您可一点都不老。”
李莫愁身子一僵，回过头，眼中还带着未干的水汽，冷哼一声：“你还跟着我作甚？不是让你别管我了吗？”
杨过挠挠头，满脸诚恳：“师父，您可千万别这么说。我心里一直都记着您的好呢。您瞧，这江湖上多少人都羡慕您的风姿，别说三十多岁，就算再过三十年，您也是风华绝代。”
李莫愁白他一眼：“就会哄我，我还能不知自己模样？”
杨过急得直跺脚：“我可没哄您！您想想，那些年轻姑娘哪有您的韵味和武功？您一招一式，一颦一笑，不知迷倒多少人。岁月在您这儿，不过是添了几分韵味，旁人想学都学不来。”
李莫愁嘴角微微上扬，却还是佯装嗔怒：“就你嘴甜，油腔滑调。”可眼中的落寞，已然淡去不少 。
李莫愁望向远方，语气带着几分无奈与感慨，“杨过，你还年轻，江湖上温柔貌美的姑娘多得是，何苦一直缠着我？”她微微侧身，目光落在杨过脸上，像是想从他眼中找到答案。
杨过急切地往前跨了一步，认真说道：“师父，在我心里，那些姑娘都比不上您。您对我有授业之恩，还护我周全，这份情义我怎能忘怀？”
李莫愁眉头轻皱，转过身去，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不过是个被仇恨缠身的人，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