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旁边,仔细听着那边的声音……
他话太少。
仿佛只能风声,和细碎到难以辨认的轻轻喘息。
“当”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砸在了地上。
“顾宴沉。”姜胭喊了他一声。
顾宴沉一只手握着手机,实在没有力气去捡落在地上的皮带了……
药效攻占着他的神经。
他却又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只有一声涤荡到骨子里,搅起无限春水的……
“胭胭……”
他声音很轻,“你可不可以……再叫我一声……”
“叫什么?”姜胭的指甲扣着手机。
那一夜,她抱着他,哭着叫老公的……
“哈哈哈,”刘璐抢过电话,
“新型诈骗啊?骗你叫他老公?有病?”
姜胭却察觉他的不正常,
“顾宴沉,你需要钱是么?还是发生了什么事?林特助呢?我给你打钱,你现在在哪里?”
“胭……”他的话被刘璐打断。
“姜胭啊,你也太容易被骗了!”刘璐收回手机。
“别收——”姜胭本想去抢,可她收得太快,只有一句,
“顾宴沉——”传到了他的耳中。
“嘟——”手机别挂断了。
他躺在后座上,仰头看欧洲灿烂的星光和皎洁的月亮。
掌心一片晶莹。
他长舒了一口气。
快乐药的药效终于过去了几分……
没多久……
顾嘉礼开着跑车疾驰而来。
把他送去了医院。
打了针,他很快睡下。
迷迷糊糊之中,他听见顾嘉礼嘀咕了一句,
【神了,隔着上万公里,姜胭都能算出来你出事了……】
他的嘴角多了一丝笑意。
顾嘉礼暂时在欧洲住了下来。
美其名曰照顾他。
他坐在病床上处理公务,顾嘉礼一边逗弄小橘猫,一边跟顾夫人打电话。
顾夫人又在催他,
【别再找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女人了,去追你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