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一场比赛一场比赛地攒积分,在你眼中很可笑吧?”
她的眼色黯淡了下去,“我拿下一场冠军,还不如你一场酒局挣的钱多,”
她甩开他的手,
“在你眼中,我们都是蝼蚁,在做毫无意义的事情。”
“姜胭,我错了,”顾宴沉一把拦住她的腰,
“我没有看不起你梦想的意思,咱们就事论事好不好?所有的比赛都可以,但是印度这一场,咱们弃赛好么?”
姜胭一字一顿,“我不。”
“胭胭,你听听劝。”
“顾宴沉,我就不该来看你,”她冷冷地说,“我也再也不会浪费我的时间来看你!”
说着,姜胭推门就要离开。
顾宴沉是真的担心她,把她圈在怀里,紧紧搂着她,
“胭胭,是我说错话了,让你伤心,都是我的错,我只是不想让你这么辛苦……”
顾宴沉把她抵在墙上,“别去。”
“你放开我。”她眼神倔强,
“姜胭,你听我的安排好么?只需要一天,我想办法让世界杯在法国办!”
“有钱能使鬼推磨是你的逻辑,”她的声音却依旧淡漠,“你放开我。”
他把她抱了起来,“胭胭我只是不想让你受苦。”
“你放开我!放开我!”
姜胭挣脱不开他的束缚,被他压在了床上。
“顾宴沉,你放开我!”
“不放。”
“你流氓!让我出去!”
“不可能。”
“顾宴沉,囚禁,限制人身自由是犯法的!”
“中国的法,管不了我这个身在欧洲的人。”
他手臂好长好有力,把姜胭圈在怀里,像是把猎物牢牢锁定。
姜胭拳打脚踢都没有用,心头怒气横冲直撞,一口咬上了他的肩膀。
姜胭下嘴没留情,两颗虎牙撕扯着他的皮肤和血肉、
顾宴沉“嘶——”了一声,手臂上青筋凸起。
却没有动。
任由姜胭狠狠咬着他,咬到她自己都累了,才松开了牙关。
“解气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