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吃早安心。
可以往走路带风的顾宴沉却沉默着站在了她的身边,像是在……
等她。
要是以前,姜胭早就挽着他的胳膊贴上去,又作又软地蹭他车去公司。
可现在,姜胭只希望他快点走。
“你是不是没钱?”医生拿着扫码机问。
姜胭:……
二十块钱的药!
这是一种人格侮辱么?
不耐烦的一声“啧”从她的头顶处传来,顾宴沉的大手拎着她的脖颈,把她拉出了买药的长队。
“磨叽。”他嫌弃的声音带着冷寒和训斥。
算了。
反正当着他的面,她也说不出【避孕药】三个字,姜胭正好离开。
刚走到门口。
两管小软膏便从天而降,掉落在她的手包里。
“红色的治过敏。”
姜胭仰头,他全身散发着冷淡的矜持和漫不经心。
“那蓝色的呢?”她拿出包里另外一管,好像是她来之前,顾宴沉就拿在手上的药。
他没说话,背负双手往前走。
姜胭看了一眼文字:【专治皮肤磨损,私处可用。】
姜胭头皮发麻,私处的痛楚延迟性的却也异常汹涌地传来。
昨晚毕竟是她初次。
她又给他下了药,力度速度什么的,不是她能承受的。
集团大厦不远,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着。
她现在大二,一直在他手下实习。
看上去,是老板和实习秘书之间的恰当距离。
眉眼清冷漠然的男人开口,声音淡漠,却像是思忖良久,“姜胭,耍赖无效,我只是被下了药,又不是死了。”
顾宴沉接过她递过来的咖啡。
刚好盖住手腕的袖子缩了一节,她手腕上的吻痕还在。
姜胭收回了手,有些战战兢兢,
“顾总大约是认错了……”
他轻笑,带着讽刺,“忘了昨晚都说了什么了?”
“也忘了昨晚是怎么搂着我的脖子,声音破碎地说了什么话?”
姜胭的心被狠狠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