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顾宴沉的嘴角带着几分笑意,
“包括你那晚给我下的快乐药,我都会原原本本,连本带利的还给你。”
他缓缓靠近,“这样才叫两清,不然我良心不安。”
距离太近,姜胭在他身上只感受到了危险。
他退了半步,揉了揉她的长发,“不闹你了,快点吃吧。”
顾宴沉是带着几分期待的。
上次的白粥她没有喝到,那算起来,这是她第一次吃他做的饭。
他做事一丝不苟到刻板的程度,总不至于难吃。
只是不知道到底符不符合她的口味。
可怎料……
姜胭端起饭碗就跑了。
在他惊讶的目光中,一路小跑着去了顾嘉礼的房间。
把他关在门外,扶起了烧得正昏呼呼的顾嘉礼。
“嘉礼,吃点东西,”姜胭说,“你二哥第一次下厨,便宜你了!”
顾嘉礼没什么力气,被姜胭随意摆弄着。
倒是听话,说让张嘴就乖乖张嘴。
吃了小半碗,他便没有什么胃口了。
姜胭把他重新放回床上。
顾嘉礼轻轻牵着她的手,
“你要走了么?”
“我……”姜胭是打算出去至少吃点东西的。
“可是我舍不得你……”
姜胭顿了顿,“好好睡吧,我陪着你。”
他终于安心的睡下了,姜胭看了一会儿射击比赛的录像复盘,打了个哈欠。
卧室里只有一张床,她翻出来个被子,打算在地板上将就一宿。
还没有把自己的小窝铺好……
从门外伸进来的一只大手便把她拽了出去。
顾宴沉的眼眸中是沉敛的怒容。
“你又干嘛?”姜胭没好气的问他,“我怕他晚上又渴又闹?”
“你是医生?还是保姆?”
顾宴沉严肃的声音带着愠怒,
“还想守夜?姜胭你自己身子骨几斤几两你不清楚?”
他的怒气和数不清的五味杂陈今晚反复酝酿,
“最后自己还得被染上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