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样,可以么?”
她话音刚落。
顾宴沉额角的青筋猛的一跳。
她身子一轻,办公桌上的文件和摆件“霹雳乓啷”全都掉在了地上,
“姜胭,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姜胭躺在原木色的办公桌上,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
“我知道你想……我可以陪你……只是不能……”
她不好意思说清楚,但她知道他都明白,
“其他任何方式都可以,我听你的话,这样,你就可以让我带走那个重要的东西么?”
顾宴沉脸色苍白。
这是……分手炮?
“不可以,”他直起身。
禁欲熨帖的西装没有半条褶皱。
男人冷漠矜贵,精心打理的碎发一丝不苟。
“姜胭,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说完,他便推开办公室大门,准备出去透透风。
透不了风。
因为他的办公室外面——
密不透风!
密密麻麻,全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