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胭委屈,乖巧,“妈妈,我错了……”
她摇了摇顾宴沉的劲腰,“顾宴沉我错了……”
顾宴沉的手指擦了擦她脸上的血痕。
她湿漉漉的大眼睛,像是受了委屈,被人指着鼻子骂的小猫儿。
林夫人骂得太狠。
她只能躲在他的羽翼下……
她撇撇嘴,顾宴沉保护的姿势更明显了,
“她不是解释了么?她吓晕了,是被毒贩绑架过来的。”
里里外外成了坏人的林夫人,“你倒打一耙是不是?”
姜胭又去护着顾宴沉,“他不是这个意思,妈妈,都是我的错,我以后一定不会这样做了。”
顾宴沉搂着她的腰,
“是毒贩的错,怎么变成你的错了?”
林夫人,“……”她小声对顾宴沉说,
“你不能这样被她拿捏!你得管着她!你得让她听你的!”
顾宴沉说得头头是道,“我自有我的计划,假装被她拿捏只是我计划的一部分,我只有安排,林夫人,还是别骂了,她也受到惊吓了。”
林夫人恨铁不成钢地长叹一声!
“以后我再管你们的事,我就是狗!”
她气呼呼地走了。
甚至不愿意坐顾宴沉舒服至极的加长劳斯莱斯。
姜胭本就累了,乖巧地坐在他身边吃东西。
顾宴沉出去接了个电话。
她弯着腰,对着自己的肚子,
“你爸爸真的好爱我哎……妈妈感觉好幸福……”
“他明明都被气成那样了,却也舍不得骂我,更舍不得别人骂我……”
“哎呀呀,这么好的老公我要去哪里找呀?”
“好乖乖,以后他跟你说话,你回应他一下好不好?”
“他让你踢他你就踢一下么,踢一下,保证把他踢成翘嘴。”
“别装了。”顾宴沉的声音依旧冷淡。
她明明是瞧见他回来,才故意这样说的。
又是糖衣炮弹……
大糖衣炮弹裹着小糖衣炮弹。
两层糖。
顾宴沉用力抓了抓自己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