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医生当场跪下，
“我错了！”
“我当时看着顾宴沉脸色太过淡定，就有些上头，没控制住自己的手……”他真的非常悔恨，他一个天才博士导师，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
“我真的错了，我可以引咎辞职，但是请不要曝光给其他人，给我在医学界保留一些名誉吧，求求二位了！”
姜胭拿出手中的纸，清了清嗓子，
“我错了，”
杭医生当场就愣住了。
“我明知道这次科普的意义就需要男人痛到屁滚尿流，凸显女人的伟大，但我非板着脸，强忍疼痛，假装无动于衷，死装！给杭医生和整个科普活动都造成了影响，”
姜胭继续念，
“为此，我深表歉意，并决定拿出三千万，资助产科研究室，进一步推动国家产科事业的发展，”
“检讨书，顾宴沉，姜胭代笔。”
她看了顾宴沉一眼。
冷漠矜贵的男人，咬着后槽牙，有些屈辱，却还是签下了支票，递给了杭医生。
姜胭扶着杭医生，“您跪什么呀？快起来。”
杭医生看了一眼顾宴沉阴沉的脸色，
“算了，我还是跪着吧！”
姜胭，“你别怕他，他不敢怎样你的，他其实很听话，也很乖的。”
杭医生，“能撑得住十八级痛感的男人，你说他很乖？”
姜胭鼓了鼓腮帮子，好吧，他的确太会死装了。
姜胭处理完这件事，准备离开。
一直沉默，低气压的顾宴沉却问了杭医生一句，
“您听说过无尽灯计划么？”
杭医生刚才还战战兢兢的眼神瞬间变了，
“就是那个觉得宇宙平行无限，人类灵魂可以自由穿梭往来，时间和空间皆可控的疯子组织？那个相信玄学和科学可以融合，人人都应该去精神科挂号的组织？”
顾宴沉转身出门，杭医生不是同路人。
大部分认可这个计划的，都是疯子。
他有些遗憾，杭医生在医学方面实在天才，脑子也挺疯狂的，他本想拉他一起试试的。
顾宴沉护着姜胭往外走，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