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竟然被他吓的一哆嗦。
顾宴沉仿佛现在才彻底清醒。
看着怀里被吻到双唇肿胀的小姑娘,目光有些呆滞。
杭医生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姜胭像只小地鼠一样,“吨”的一声,就躲进了被子里。
杭医生开门开灯。
“你哭什么?”他看着顾宴沉泛红的双眸,实在难以理解,
“今天的饭太难吃?打针把你打疼了?”
杭医生自己都不相信这些理由,“不会是伤到了眼睛吧?迎风流泪?”
顾宴沉从半梦半醒之间,终于彻底清醒了。
他擦了擦自己的眼角,也不相信自己真的在梦中掉眼泪了。
他只是很想她。
钻心一般地想她。
在梦中痛不欲生,疼着疼着,好像就落了泪……
这怎么可能?
“哈哈哈,一定是你伤到眼睛了,不然还是想姜胭想的?”
杭医生拿着机器给他查眼睛,
“只有知知那种小婴儿,才会因为离开母亲一段时间产生分离焦虑,你怎么可能嘛!”
顾宴沉倒吸了一口冷气,“不可能。”
“可你眼睛好得很。”杭医生呆滞。
“那就是今天你们的药太苦了,”
顾宴沉急着把他轰出去,
“我没事。”
杭医生也是懵的,被他推了一把,刚要走,却突然发现,
“你嘴巴怎么这么红?”
杭医生凑近,“白天不是很白么?怎么突然多了这么多血气?”
“我……”顾宴沉舔着嘴角,“我的病马上就好了,血气恢复,不是很正常嘛?”
“哦……那你的——”
眼看着杭医生问个没完,顾宴沉直接下了逐客令,“我真的很困了,杭医生也回去休息吧,我的身体有任何不适,我一定跟你说清楚。”
杭医生点头,离开。
躲在被子里面的姜胭“呼”的一声钻了出来,大口呼吸的氧气。
清冽的空气才刚刚进入肺部,嘴巴便又被堵住了。
姜胭“唔~”了一声。
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