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的,好不好?”
细细软软的声音绕着室内温泉转了几圈,细线一般缠在他的身上。
缓缓收紧。
认真练字的男人像是不染风尘的高僧,姜胭觉得他缺一串佛珠,这样招惹起来,才更有意思。
男人还有几句没写完。
他没急着动,手上的字依旧清隽潇洒。
姜胭湿淋淋的身子比往常的温度都更高几分。
轻轻搭住他的肩膀,发丝上的水滴落在宣纸上,弄湿了他刚写的字。
“调皮。”
他轻轻开口。
姜胭哼唧了一声。
顾宴沉换了张宣纸重新写。
姜胭故意一般,温度微高的唇,在他的脖颈处流连……
她的鼻尖轻轻碰着他的耳垂,
“你写的什么诗?念给我听听?”
他轻轻开口,
“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见客入来,袜刬金钗溜。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李清照的诗,学的时候不觉得怎样,可被他低醇的声音,在温泉的暧昧气息中念出来。
那一句,薄汗轻衣。
见客入来……
总觉得有些露骨。
姜胭思忖着这首诗的意思,他已经写完了。
潇洒风流,极具底蕴的行楷。
姜胭忍不住赞他笔力更深厚了。
顾宴沉慢条斯理地收了笔墨纸砚。
转身入水。
刚才还一身禁欲如同佛子的男人却突然换了一副面孔。
典型的衣冠禽兽。
吻的姜胭嘴巴都酸了。
她刚才还柔软的身子却突然没有了那样的千娇百媚。
姜胭轻轻勾着他的脖子,
“老公,女人有时候的确不够理智,我懂,”
她笑着说,“但女人也是有自己的武器的,”
她清澈的狐狸眼带着笑,猎人一般地看着他,
“我劝不了我自己,”她说,
“我还是想去看看他,”
“你最好满足我的要求哦,不然我可有的是办法对你冷暴力。”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