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底闪烁着疯狂。
浴缸里的水深深地溢了出去。
他身上染满了带着她香味的水滴。
姜胭累到极致,裹着浴巾在床上滚来滚去的。
突然,她的手机闹钟响了。
她看着那个下午四点四十的闹钟有些出神。
她为什么要定这样一个闹钟?
当不当,正不正的。
又不是吃晚饭,又不是早上起床。
顾宴沉却利落起身,重新把衣服穿上。
姜胭勾着他的脖子,“你还要去哪啊?”
纤细的手拿着他的领带,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轻轻划过他喉结上她放肆的齿痕。
没错,这次姜胭很坏,不仅给他嘬出来好几个草莓,还在他的喉结上啃出来一个齿痕,
“这次的不够圆,”姜胭鼓了鼓腮帮子,“晚上再给你啃个正圆形出来。”
顾宴沉无奈地捏了捏她的脸颊,
“胭胭,你可是越来越坏了。”
“你不喜欢?”姜胭笑着问他,“我怎么觉得你很享受呢?”
他的大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她的屁股,
“爱死了,再坏点儿。”
姜胭勾着他的脖子,长腿圈住他的腰,笑着抵住了他的额头。
“乖一点,等我把孩子接回来,”
顾宴沉说,“要不今天直接把他送去林家吧,这样顾家比较安静。”
姜胭怔愣了半晌,“什么孩子?”
“傻了?”
“啊?”
“知知啊?”
“啊?”
顾宴沉失笑,抱着她的屁股,“小树袋熊宝宝,你都忘了自己还有个宝宝了?”
姜胭恍惚了一下,半晌。
才终于想起来了似的。
“艹艹艹!知知!这不是接知知放学的时间么!”
姜胭一拍大腿,“快点,马上就要迟到了!”
姜胭再度上演生死时速,亲自开车,让顾宴沉狠狠享受了一把推背感,踩着幼儿园放学的时间,终于到了幼儿园。
“呼!”
她长舒了一口气,“幸好没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