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笑着摆手:“县丞不必多礼,这县里众多事务,还要靠县丞助本县呢。”
而后崔恒又笑眯眯看着赵羽:“赵小子,许久不见,如今来了县衙,怎的不去和本县说说话呐?”
赵羽神色不变:“县尊主持一县公务,想来是公务繁忙,小子不敢打扰。”
赵家和崔恒,互相很不对付,无关恩怨情仇,而是不可调和的立场。
要么崔恒被困在县衙当泥塑权力无存,要么就是李家赵家低头成为马前卒。
“公务?左右不过一些琐事罢了,不值一提,倒是你兄长,日日在县衙殚精竭虑,本县实是心中难安啊。”
伴着似乎阴阳怪气的话音,崔恒话锋一转:“听说你和李县尉家闹了矛盾?”
赵羽轻描淡写:“坊间传闻罢了。”
“都说无风不起浪啊。”
言语落,崔恒变得忧心:“李县尉和你兄长赵县丞,都是本县治理秦县的左膀右臂,缺一不可,莫要闹僵才好啊。”
赵羽露出一抹意外县令会这么好心?
似乎知道他的所想,崔恒越发忧心:“赵小子啊,说起来,不是本县偏心,而是你兄长只有你这么一个弟弟,倒是李县尉家,族人数十,更是把持着县城兵马大权”
“为了大局,不若退那么一步?如若不然,县尉本就是个脾气火爆的性子,若是一时失了分寸”
说着说着,崔恒更是露出心惊,似乎是李珏稍有不如意就会发狂号令兵马攻打赵家一般。
赵羽变得无语这么粗浅的激将法?这个县令这么小瞧他的吗?
崔恒则不着痕迹看一眼赵林,却发现,赵林就好像透明人一般,只静静的闭目养神,似乎睡着了。
崔恒眉宇不着痕迹一皱这是完全放任?
“赵小子,本县着实是不愿看到县里妄动刀兵,不如本县出面说和一番,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随着忧心之言,崔恒又正色:“起因不过就是一个小镇无辜女孩罢了,她纵然死得再惨,也着实是不值当啊,须知,一旦两家起了争端,还不知要牵扯多少人呢!你兄长虽不言,想来心里也是万万不愿的。”
“县尊,小子家中烧的饭要糊了,先行告辞。”赵羽不愿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