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死活想不通红锦为何自杀，赵羽只能压下思绪出门。
门外的秦岩当即恭声：“少爷。”
有守着的侍女上前为赵羽洗漱。
洗漱完，赵羽罕见的没有急着去演武场。
而是坐在院中石凳上：“秦岩，坐。”
“少爷，我站着就好了。”秦岩摇头。
尊卑不可废。
赵羽双眼一瞪：“让你坐就坐！”
秦岩很老实的坐在赵羽对面。
四周的下人仆从很有眼力的退走。
赵羽这才放缓话音：“昨天可有听到什么？”
秦岩想了想，低语：“少爷，还是如往常一般，大多是家常夜话，但，有一点属下不确定是否特殊。”
“说。”赵羽来了精神。
秦岩凝声：“按照春兰言中之意，红锦姑娘以前似乎天真活泼且喜欢笑。”
赵羽忍不住眯眼：“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没见着红锦有笑脸？”
秦岩思索片刻，很是确定的回答：“如果下人的回报没错，王大山夫妻来的那一天，红锦曾经笑过，之后，似乎就没有了，且性子似乎有些怯懦。”
赵羽默默回忆他确定，自从声称自己其实无辜，他就没有做过任何出格的事，说过任何出格的话。
想到这里，赵羽双眼一寒：“是不是有下人某些眼神让人不舒服了？”
下人不敢说什么闲言碎语，但是如果流露出某些表情，不是不可能。
秦岩想了想，迟疑：“少爷，属下也不确定，但是属下认为，大概率应该没有而且除非少爷当面，若不然王大山夫妻此时已经放松了许多，若是当真有，王大山夫妻绝不会当作不知。”
赵羽思索片刻，起身：“找两个高手过去，一以防不测，二，帮我看着，是不是有谁露出了嫌弃恶毒之类的表情！”
找不到原因，那就只能各种预防了。
秦岩立即恭声：“诺。”
赵羽微微点头起身离开。
出了院子，却没有去演武场，而是往红锦的院子走。
早已经起床的王大山夫妻看到赵羽，尽皆一怔按照他们打听的消息，正常情况下，赵羽最近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