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一子错,满盘皆输。我跟他之间已经没办法去挽救了,我对他已经是失望透顶了。”
宁国安叹了一口气,把那个棋子放回去了棋盒里面。
他认真地说:“丫头,他忽略你的感受,我已经骂过他了,他承诺以后绝不会了。”
卢心悦把黑白子一一分开放好,顺手抓了几张湿纸巾把手擦了。只见她嘴角微微上扬,脸上带着明显的轻蔑。
“他的承诺都是一文不值,过去他都承诺下不为例。结果,他一次次挑战我的忍耐限度。所以,他的承诺在我这都是狗屁,我一个字都不信。”
粗鄙的话一出,一时间,客厅内空气仿佛都被凝固了。
宁祁珏忍不住张嘴替宁祁休辩解:“卢心悦,你们是夫妻,他不是原则性错误。他没有家暴出轨嫖娼那些不良习性,他就是义气作祟,你不要这样子揪着小错误。你去看男模,丢我们家的脸,你错误才大了。”
人家都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宁祁珏这话,真得挺恶心人的。
卢心悦回敬道:“宁祁珏,你说这个的时候,能想想自己么?你老公的秘书出车祸,你老公送她去医院,你都炸毛,你现在想我对宁祁休跟陈灿灿的事,忍了?”
那个杀气腾腾的样子,让宁祁珏一下子不敢吱声了。宁国安看着这一幕,浑浊的眼睛半眯着,半天不说话了。
说完这个话,卢心悦带上自己买的东西,她微微颔首,优雅且高贵。
“老爷子,珏姐,今天我很累了,我先上楼休息了。那些糟心事,你们不解决,那我就用我自己的方式去解决。”
拎着大包小包,她跟高傲的天鹅一样,头也不回上楼了。
宁祁珏背后嘟囔,大致就是骂她,卢心悦听见了,回头毫不客气地瞪了她一眼,她立马噤声了。
走到楼上客房,门打开着,卢心悦侧头一看,里面就宁祁休一个人躺着了。陈灿灿跟李子言,这一对母子,不在这了。
宁祁休察觉她在外面,大喊了一句:“心悦,你进来,我有话跟你说。”
卢心悦听到呼唤,把东西放在了主卧门口,不爽地走了过去。
她坐在了老板椅上面,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翘着二郎腿,高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