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暧昧。
沈舒梨只顾着点头:“好。”
“我还有其他的事情,晚点再来看你。”
顾时砚将人送来的食物放在她面前:“如果自己不行,就按铃,会有人来帮你,接下来也许还会有医生来参观询问你,不要害怕,若是觉得烦了,赶走就是。”
沈舒梨愣神片刻,想着顾时砚果然如同传闻中一般温润儒雅,他的温柔恰到好处,不会让人觉得暧昧。
做事也十分体贴,确实与周伯卿截然相反。
沈舒梨道谢,看着顾时砚离开,才轻轻叹了口气,不能再想起周伯卿了。
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
接下来几日,医院中到处传播着周伯卿亲自操刀结果妻子死在手术床上的事情。
沈舒梨做康复训练时,还得知摘下来的肾脏可以用。
甚至沈书黎死的第二天,周伯卿就调整了状态,给沈漫滢做了手术。
“这周主任真是厉害!前脚妻子刚死,后脚就给妻子妹妹做手术,而且还异常成功,要我说,这俩人之间没什么事,我都不信!”
“是啊,我听说,周主任的妻子是先做了人流手术才捐的肾,你说说这人的心多黑,自己的孩子都不要,把肾摘出来给别人!”
“我要是周主任的妻子,我不知道得多无助!真是可怜呢!”
……
听着他们八卦,沈舒梨在一旁一边做康复训练,一边小心翼翼的问:“那个,手术成功了吗?”
“什么手术?”其中一个病友回头看向沈舒梨:“哦,你是说周主任妻子的妹妹的换肾手术吧?”
沈舒梨点点头:“对,我刚才一直听你们闲聊,但听的不是很全面,有点好奇。”
“成功了,特别成功!”那人一脸无语:“还是周主任亲自操刀的呢,现在人已经在恢复期了!”
原来那颗肾脏,真的很鲜活,真的可以用。
沈舒梨得知这个答案,心情毫无波澜。
那天,周伯卿在所有人面前发疯。
所有人都以为,沈书黎,在周伯卿的心里举足轻重。
他得知沈书黎的死,会发疯,会颓废,也是会真的难过。
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