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案上的花瓶,解开了裤子就往里面尿。
李景隆有样学样,拿起另外一个花瓶尿了起来。
周围的士兵们跟着他们二人有样学样,都在找器具尿尿。
常森率先尿完,举着花瓶笑道:“叔,这个?”
“灌,灌到他吐干净为止。”
桌子上的周德成双眼猩红,痛苦的呻吟。
朱重十不在看,走到了院子里面,微风拂面,让他轻松了很多。
此时的他正在回忆着记忆中和谁有仇恨,一个个人逐一被他排除在外。
打元人那会没少得罪人,可是得罪的都已经死了。
开国后越来越老实,连兵马都不统帅,直接给丢在了凤阳老家。
李景隆和常森二人见他在想事情,不敢打扰。
李衡也从堂屋走出来躬身道:“王爷,周德成没挺过来。”
“嗯。
周德成是卫所千户,兵部铁定了有他的履历,这事还得从周德成查起。”
“李衡,马上返京。
派人通知蒋瓛,将人撤回,返回京城,本王另有任务指派。”
“末将领命。”
朱重十只用了三日的功夫就赶到了京城,锦衣卫蒋瓛率几名手下等在城门口。
见到他的车驾立即迎了上去。
“下官锦衣卫指挥佥事蒋瓛,参见王爷。”
“上车,车上说。”
朱重十没跟他废话,叫了蒋瓛上车,车驾上李景隆和常森陪伴在左右。
蒋瓛看了二人一眼道:“王爷,您看?”
“没事,都说自己人,你查到了什么但说无妨。”
“王爷,下官在港口抓了三个可疑人,都是淮西那边派过去打探消息的下人。”
“淮西?
谁家的下人?”
“永昌侯蓝玉、长兴侯耿炳文。还有……”
“还有谁?”
“韩国公李善长的家的。”
蒋瓛说完这个,常森和李景隆已经握紧了双拳,李景隆更是一脸的杀意。
“舅爷。”
“叔!”
“都闭嘴,听他把话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