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李景隆等人起身,齐王朱榑还跪在地上。
楚王朱桢笑道:“叔,侄儿带着老七先回去了。”
朱榑还有点不想走,朱桢一巴掌打在他的脑袋上笑道:“赶紧走!”
朱重十看几人离开,对着傅友德道:“颍川侯,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吧?”
傅友德看了地上的傅让道:“你去外面跪着,父亲和王爷说几句话。”
“王爷,犬子玩略不堪,可是一直仰慕您啊。”
傅友德这句话透露出很多信息,他并不是朱重十的嫡系。
这傅友德今日这一句仰慕他,让朱重十愣住了。
“呵呵呵”傅友德笑道:“王爷,可知道淮西勋贵商量海贸这事?”
淮西这帮人商船这事他以为是锦衣卫暗线报上来的,见傅友德这么说才知道原来是他这条线。
老朱这位铁杆嫡系是够铁杆的,连银子都敢往里面扔。
“侯爷,此话怎么讲?”
这个时候有些话他不能先挑明了,看傅友德怎么说。
“哈哈哈”傅友德又是大笑一声。
朱重十在老朱心中什么地位傅友德清楚,是除了马皇后和朱标之外最亲近的人。
他汇报给老朱的信息肯定会上说与朱重十听,而且老朱也从内怒拨了三万两银子作为补偿。
这淮西这些人被骗,他傅友德知道,肯定是出自这位东北王的手笔。
可是有些话是不能挑太明去说,都是聪明人,一说就透。
傅友德见状道:“王爷,淮西这帮人的事是老夫向陛下说的。”
傅友德是真敢说啊。
他说出这句话朱重十也明白了什么意思,有些话没必要再说透了。
这是傅友德在向他递交投名状,坑淮西勋贵有他傅友德的功劳,咱们都是一条线上的人。
朱重十话锋一转道:“既然令公子仰慕本王以后就在本王身边听用吧,本王这身边之人也是不够用的。”
傅友德心里暗喜,这东北王一点就透,马上就能想到此事,两家这样一来就是捆绑在一起。
朱重十可不会因为傅让,以后你傅友德死不死那也不他说的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