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怀瑜、施怀先、原来这人仗着施家重颜面,也暗地要挟过他们。
施图南卧床不便,李邽山亲自来房间,坐在沙发上,一副公事公办道:“施小姐可认识死者?”
“认识,他问我借过钱。”施图南说的委婉。
“借了几次?”
“次数太多,记不得了。”
“施小姐可知死者在船上?”李邽山翘着腿,点了支烟问。
“他给我写过信,问我借钱。”施图南点头。
“你借了?”
“借了。”施图南一五一十地回答:“我放在甲板上的椅子下面。”
“你们落了什么把柄给他?”李邽山看着她眼。
“我没落。”施图南答非所问。
“案发当晚你在哪?”
“在床上。”
“有人证没?”
“有图安,怀瑜、晚香为证。”
李邽山深深地看着她,俩人对视,他垂头掸掸落在腿上的烟灰,意有所指道:“谢谢你的不沉船之恩。”意思明了,俩人心知肚明。
施图南别开脸,没做声。
李邽山嗤了声,心烦气躁地离开。明明自个的错,还不服低做小道个歉。回来自己房间,越想越生气,俩人已经三天不搭话了。
“大哥,这事大有蹊跷,死者是个穷鬼,怎么可能买到二等舱的票?我这么一琢磨,就去找他儿子打听,原来这船票是施家送的。”
“二哥,你意思这是施家早有预谋?”老四不同意见道:“施家有钱有权,想杀一个地痞还要预谋?”
“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老二正说着,老三回来道:“大哥,死者儿子翻案了,说他爹嗜赌成性当晚输光了钱自己跳的。”
“哦,怎么翻案了?”李邽山问。
“俺也不知道,俺刚过去调查,他就说这事不追究了。他最初说施家人推的就是想讹俩钱。”
“他说不追究,就不追究吧。”李邽山道。
“大哥,真不追究了?这事太蹊跷了,铁定与施家脱不了干系。”
“死者儿子说不追究,咱们上赶着当坏人做什么?”老二分析道:“若真查出是施家干的,七妹找大哥说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