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病秧子皇后靠不住,又怎能给她庇护。”
锁春不理解,“那她为何大费周折的来巴结娘娘?”
皇后目光柔和,拿了颗梅子放在口中,缓解了口中苦涩,“她不是巴结本宫。本宫觉得,她像是认得本宫,看着她有种莫名似曾相识的感觉。在她看着本宫的时候,眼里一片赤诚温柔,就像是送来这梅子蜜饯只是为了化解本宫口中和心里的一点苦而已。”
锁春却说,“可是这哪有人会一无所求呢,娘娘千万别被她蒙骗了。”
皇后自嘲,“在这吃人的后宫里待久了,连你也不相信这世上有什么都不求,只愿你好的真心了。”
锁春怔住了,反应过来后默默的低下了头。
温云眠回去的路上,便听闻温乐嫣未曾从凤仪宫出来,而是转头去求了皇后,怕也是为着侍寝一事。
云翡嘀咕,“这个乐答应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若是皇后娘娘真的帮了她,等侍寝完指不定多嚣张呢。”
温云眠眉尾微动,“皇上不会传她侍寝的。”
云翡惊讶,“小主怎么如此笃定?”
“因为她自作孽不可活。”温云眠冲她笑了笑。昨夜的事皇上提防了她,又怎会不提防温乐嫣。
回去时,温云眠解了月白色貂裘,云漾拿过去挂着,云翡让明公公把热好的银丝炭火盆端了进来,亮堂温馨的屋子里,暖烘烘的。
温云眠喝了杯热茶,便继续练字,正写到“在上不骄,高而不危;制节谨度,满而不溢。”
便听见外面云翡的声音喊,“谁在偏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