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跟哪儿。自己进屋可以说的上是一言没发,光喘粗气了。此时好不容易把气儿喘匀,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扬了扬手中的书信。
“我都这么大人了,能不能不要成天数落我?这不是刚才跑的急,有点儿岔气儿了。遇事别慌?老子也没慌啊。这是书信,老头子你自己看。看了说不定还他妈不如我呢!”
刘老头儿将书信接了过来。仔仔细细的看了起来。越看眉头皱的越紧。沉默良久。才开口对自己这不成器的儿子询问。
“按照信中所说的内容。对方对我们买这金丝玛瑙宝石的事情了解的可以说是一清二楚。可是他又如何得到的?难道是从那个金国商人手中…”
“害,是呗,老头子,我跟你说,事情是这样的,我带长脸他们去了以后……………………嗯,就是这样,就看到那个瞎了眼的买菜的挡路,他轻松躲过了长脸的偷袭,长脸为了找回面子还他妈说对方是高手呢,爹我给你说,这小子平时吹牛逼说自己多么多么厉害,我看存存的扯犊子,这按照书信中所说对方都不是大当家的,武功能高哪去,那驴脸就他妈是个废物每天混吃等死,依我看…就是为了蹭咱们刘家的俸禄!”
可以说的上是越说越气。说到最后,刘流脸上青筋暴起。恨不得现在就去外面把驴脸拽进屋中,狠狠的抽上几个大嘴巴子。显然是因为自己办事不利怕老头子责罚。准备找替罪羊撒气呢…
“好了,好了,你不必着急,推卸责任。老夫又没说要怪你。我知道你他妈就是一个草包。但是此事的发展确实也超出了你的能力范围。你能知道回来禀告而不是意气用事,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我已经很欣慰了,你去叫长脸进来。”刘国党眼神中有着无奈。也夹杂着一缕欣慰吧。自己这…不争气的儿子。也许应该怪自己吧。都说坏事儿做多了,生出来的儿子不是傻,就是蔫。别说这句话可能还真对。像二爷,这不都没儿子吗……咳咳咳,跑题了。随着长脸跟在刘流身后,拉拉着长脸进来,看起来更长了…这要是给他身上套一套鞍犁。下巴直接就能犁地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