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请了谁？”
班主任马涛给了他一千块，又发过两次工资。
工作的饭补基本能保证吃饱，住宿电费甚至热水作为职工也不收费。
除了两天一包4块钱的烟，也就今天消费了不到五百。
“就咱哥俩，算是回请你们上次的‘全聚德’烤鸭，顺便答谢你帮我搞诊断证明的事。”
“嘿，多大点事啊！不过哥，您是个讲究人，大奶量还真没有口福。”
大奶量是贾亮的外号，还是杨帆随口给起的诨号。
俩人说着话，手底下可没停，将食材跟调料一一安置在杨帆才拉过来的旧课桌上。
“哥，好像没案板，肉签字也没有。”
杨帆一拍脑袋，刀买了但是案板居然给忘记了。
“你再看看还缺啥，门外不远就有一个小超市，里头东西还挺全乎。”
“要不再整个小炒锅，烧烤架子上勉强能用，我给你整两个拿手的下酒小菜？”
“这个好，刚我在附近转了转，没找到卖凉菜的，你先准备着，我去超市买。”
杨帆说完，就掏出钥匙打开门，溜出去提溜了一个单人书桌大小的竹案板，一口小炒锅，还有一些新鲜蔬菜。
有专业厨子在，哥俩一边聊天一边干活，天擦黑的时候，哥俩就对坐在课桌上开吃了。
“来，敬你一杯，说是我请你，结果从头到尾都是你在忙活。”
“别，哥，得是我敬你，吃好吃的都没忘记我叫我。下回您想吃了，直接一个电话，我随叫随到。”
一口菜没吃，俩人就先对吹了一瓶啤酒。
“哥，你考研准备的咋样了，听说咱们学校的研究生可不好考。”
一瓶吹完，曹炳昆先关心起了杨帆的学业。
他之所以愿意跟杨帆亲近，就是觉着俩人的经历挺像，都属于那种虽在底层挣扎但依旧没有放弃追求的人。
“没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