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自言自语了一句。
“这谢婕妤出手当真是阔绰呢。”
因为那荷包里不是金银,而是一个成色不错的玉扳指。
这可比金银值钱,也更合杨止安的心意。
他在宫里是做奴才,可这不当值的时候,在宫外自己的宅院里也是做主子的,这玉扳指戴上,也是很有派头。
心说不怪人家能得皇上几分青眼,确实也是会做人的。
安庆堂。
杨止安走后,这小院里就热闹起来。
能去侍寝就代表着有恩宠,主子得宠,下头的人也跟着有好日子,所以分来伺候谢玖的这几个,都是高兴。
忙里忙外的,摆晚膳,再伺候谢玖沐浴更衣,恨不得把人里里外外洗刷干净了,送到承明殿去。
一个时辰之后,软轿从安庆堂把人给接走了,走的是宁华宫的侧门。
意嫔还未歇息呢,站在正殿门口,听到安庆堂那边传来的动静,隐约瞧见那边灯笼和烛火的光芒,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她在门口站了许久,直到偌大的宫苑内,再度安静下来,才一言不发的转身回屋。
秋雁忍不住叹气。
宁华宫里也不是一直只有意嫔,当初陈才人刚入宫的时候,住的是宁华宫北边的香云阁。
每每被宣召侍寝,意嫔也都是这样在门口听着那边的动静。
劝也没用,这回,秋雁都不张嘴了。
承明殿。
软轿停下,春容扶着谢玖下来,就见庆冬在门口等着呢。
“婕妤进去吧,皇上在里头。”庆冬恭敬道。
这就是让谢玖独自进去的意思了,春容心里虽担忧,但也不敢造次,只好留在外头。
谢玖进了殿内。
她不是头回这个时辰出现在承明殿了。
第一次同赵行谨见面时,便差不多是这个时辰。
殿内烛光摇曳,淡淡的安息香的气味让人闻着稍稍宽心几分,谢玖按捺心绪,缓步走进去,绕过屏风,入了内室。
赵行谨应当刚沐浴完,此刻正由杨止安伺候着,穿上寝衣。
听得身后动静,便转过头来。
“臣妾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