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暴怒的空性，佛子只是微笑回应，没有理会空性，目光看向同样愤怒的戒永，道：“师兄，上一次辩法大会是由少林寺提问，这一次按照规则，由贫僧发问，师兄作答。”
戒永点点头，随后便听悟生道。
“戒永师兄，何为佛？”
这个问题一出，少林寺一方所有人全都神色变幻，这个问题太过犀利。
就连方丈等修习佛法几十年的高僧一时间都想不到答案。
禅音寺一方，则脸上带着笑容。
既然是来抢夺天下第一寺名头的，那所问的问题，自然越犀利，越难以解答才好。
果然，戒永听到问题后，便陷入了沉思，几次欲要开口，可又止住。
大雄宝殿中，此时已经聚集了大量的少林寺弟子，苏夜寒也在其中，他看着皱眉思考的戒永，暗自摇头。
直至几分钟后，戒永才开口达到：“渡人者，为佛！”
这个回答，还算不错，佛门讲究渡人，渡人者为佛，合情合理。
然而，悟生却微笑摇头，道：“师兄的回答虽然不能算错，可并不是贫僧想要的答案，这个问题，看来师兄答不上来。”
“戒永，退下吧。”这时，空闻方丈的声音响起。
戒永闻言，向着悟生微微低头后，便退了下去。
这一场，少林寺输了，输的是如此的干脆利索。
“戒枯，第二场你来。”空闻道。
戒枯是与苏夜寒同一年拜入少林寺的，因为悟性极佳，被方丈收为亲传弟子，原本他是应该最后上场的，可现在被迫第二个便上场了。
戒枯上场后，悟生再次发问。
戒枯不愧是空闻的亲传弟子，一连解答了悟生数个问题。
“不愧是戒枯师兄，无惧佛子。”
“就是，什么佛子，想要难住戒枯师兄，简直妄想。”
看到戒枯应对自如，一个个围观的和尚均是兴奋不已。
只有苏夜寒暗自皱眉，因为随着戒枯回答一个个问题的同时，他也进入了悟生的陷阱。
果然如苏夜寒预料般，随着悟生再次发问，戒枯瞬间大汗淋漓，久久无法作答。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