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眼神。
她做梦都没想到，在樱狱待了这么长的时间，家没了，丈夫燕丹被杀，女儿高月被眼前的这人给抓起来了，一切都感觉十分的梦幻，她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你不是认为，流沙专门杀墨家巨子的么，那当然也是流沙干得。”
“想怎么样，你比我更清楚。”
赢长生微微一笑，嘴角微微上扬。
看到焱妃这个样子，他不知道为什么，心中莫名的有些舒适。
前一秒还在嘴硬，下一秒就破防了，短短一瞬间，就完成了这么多的转变。
东皇太一和月神都惊讶的看向了赢长生，眼神之中，充满了诧异之色。
能够把焱妃逼成这个样子，还是仅仅靠言语，就让焱妃情绪如此激动，转变有些太大了。
这么多年以来，他们从未做到过这种程度，不管是严刑逼供，还是用什么手段，都没有如何作用，焱妃的态度，一直都没有变。
赢长生仅仅只是说了几句话，就做到了他们无法做到的程度。
不止如此，从赢长生刚刚说的这些话里，不难看出，赢长生是事先准备过的，不是平白无故的想要来找焱妃，是提前预谋了的。
不然为何会刻意的说燕丹被杀的事情，还有提前抓捕了焱妃的女儿，高月。
每一步，都像是经过精心策划一般，每一步都很精准。
“你把月儿怎么样了。”
足足过去了良久，焱妃才缓缓憋出了这句话。
之前激动的情绪，和凌厉的眼神，在这一刻，都变得暗淡下来。
她现在，改变不了什么，别说是高月了，就连她自己，都被抓起来了，她根本没有能力，去救自己的女儿。
而燕丹的死，已成定局，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保全高月，这是一个母亲的责任，也是她最后能够为高月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