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怒气，全都释放了出来，那是心中憋了很长的事情，一直想要做的事情。
“你就是个懦夫，只会叫喊的懦夫。”
“荆轲刺秦的时候，是你送行的吧，眼睁睁的看着荆轲，去做如此危险的事情，不去阻拦。”
“眼睁睁的看着，荆轲去送死，你说，你是不是懦夫。”
赢长生闻言，不怒反笑，凌厉的眼神，望着高渐离。
这件事，或许别人不知道，但他是知道的，这是高渐离心中的痛处，只有墨家高层知道的秘密。
“你怎么知道？”
雪女下意识的惊呼了一声，看向赢长生的眼神，有些怪异。
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但眼前的赢长生，不是他们墨家的人，是从何处，知道这个消息的。
都过去了这么长时间，而且算时间，那个时候，赢长生还没有出生，为何会知道，这个消息。
“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
“重要的是，高渐离，荆轲，是你害死的。”
“当年，要是你拦住荆轲，或者，代替荆轲，或许，荆轲就不会死了。”
赢长生微微一笑，没有回答雪女，反倒继续质问着高渐离。
他最喜欢的，便是玩弄内心，高渐离如今这幅嚣张的模样，很快就会消失了。
那种绝望的样子，才是他想要看见的。
“是，是我害了他。”
高渐离的眼神暗淡下来，同时，赢长生对其的束缚，也消失了，瘫坐在地上，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双目无神，嘴巴里面，一直在重复着这句话。
“高渐离！”
“荆轲大哥，不是你害死的，不要被蛊惑了！”
雪女连忙摇了摇高渐离的身体，试图让高渐离清醒。
荆轲的事情，一直是高渐离心中，难以忘怀的一点，他们墨家的高层，都清楚，几乎很少有人，会去提荆轲这两个字。
他们不说，但是赢长生说了出来，尽管他们不知道赢长生是从何处知道的，但赢长生，确确实实知道了这个事情，还说了出来，戳中了高渐离的内心。
“不，是我害死的他。”
高渐离身体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