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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是个人都能看出傻柱的心虚,那秦寡妇此刻越发的焦躁不安,再问下去,把棒梗给拉出来,她们一大家子就没办法在院里立足生活了。
二大爷是个官迷,他的心思不光放在四合院这个小圈子里,还着眼于轧钢厂里。
明白这是个好机会,若是能踩着傻柱,在厂里领导面前秀一秀自己做官办事的能力,那不是更好?
于是,二大爷就开始把事情的导向带往更严重的方向发展。
“也许还有一种可能啊,就是”二大爷顿了顿,眼神瞟着桌上的炖鸡,接着说道:“这砂锅里的鸡啊,不是许大茂他们家的。”
“这不大家都知道嘛,傻柱他是我们轧钢厂工厂食堂的厨子,这鸡也许是傻柱从这个食堂带回来的。”
这话音一落。
哪怕是常年在家里主持家务的中年妇女,也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年头,偷公家财物那还得了?
同样是偷东西,偷公家财物跟偷私人的完全是两个性质。
傻柱浑身一激灵,连忙打断道:“哎哎哎,别往那儿扯啊!”
“偷许大茂一只鸡没事儿,偷工厂一只鸡那叫做盗取公物!”
“就不是在这儿开会了,就全厂开教育大会了,少扯这个有的没的。”
三大爷嗅觉也灵敏的很,他们家就住四合院大门进门左手边,天天都能看见傻柱往回带东西,心里早就不满了。
见缝插针的说道:“那可就不一样了,傻柱我问你,你每天下班,提溜一网兜,网兜里装一饭盒,那饭盒里装的是什么?”
三大爷把话说到这份上,院里的人也都明白了。
许大茂家的鸡,还真不一定是人傻柱偷的,傻柱能天天从食堂往家里带饭,油盐酱醋都用公家的。
再馋也不会偷许大茂家的鸡,还在自己家里炖。
林安国瞅着一大爷易中海,寻思,这位再不说话,傻柱可就要被二大爷、三大爷直接定罪了。
哪曾想,这时候,棒梗突然窜出来到人群当间,直接林安国大喊道。
“三位爷爷,咱院里又不光何叔一家炖鸡,林老师家里也炖着鸡呢,炖的还是一只整鸡,你们凭啥就光审何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