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又没有人做得到。”
步涉和凤斯羽并肩,循着她视线,望着同一片晚霞,油然道:
“我根据自己情况,琢磨了一套适合蝈蝈的轻功。
“人们走路或者运用轻功,从一点移到另一点,就怕力不够,劲气或力道一直贯注全身,费时费力拖慢速度。
“要是只在移动之初发劲,后面就用惯性,惯性反而变成了助力。
“要停的时候,惯性已经抵消,不会变成阻力,省时省力又快。
就像昨天抱着蝈蝈跳崖殉情,跃出崖顶一刻发劲,跃出之后全身虚虚荡荡,毫不着力,下一个点触地才着力......呀!”
步涉口无遮拦说着,耳朵剧痛,凤斯羽玉指拧了他耳朵一记,没好气道:
“说的好好的,又不正经!像你走路急换方向!
什么跳崖殉情?鬼跟你殉情!再说我不学了!”
步涉投降道:
“好好,耳朵手拿开,咱继续。
“按刚才我说的,再加上行走过程,调匀呼吸运气节奏,做得好,原来一天走百里,能变成一天三百里。
可见每个人的大部分力道,都做的是无用功,甚至是一种阻尼阻力,内卷消耗。”
凤斯羽松开他耳朵,一副胜利姿势,嫣然道:
“好吧,你再说说运气,咱们就可以试试了。”
步涉当下由讲解了运气路径顺序,和行走过程的呼吸,示范了几次。
两人再走起来,速度比起刚才,已有天壤之别,凤斯羽反而不再微喘气,呼吸变得均匀细长,两人并肩前行。
走了一会,天已经黑了下来,苍穹一弯新月,借助微弱的月光,凤斯羽倒也不用再牵着走。
快到半夜,远处出现一道五彩光华,若隐若现,步涉指着光华方向问道:
“许衡烟是在那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