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似乎对这个回答不满意，语气依旧冷冷淡淡。
“我们也没想抓谁，只想问问昨晚那栋大楼发生了啥，毕竟死伤不少。”
周好在心里暗骂，说什么没想抓谁，根本是疑心都写在脸上。
章五打量着那警察的眼神，发现对方毫无退缩，也没有丝毫紧张。
忘年把刀柄提起几分，心底暗道至少这个人绝非普通小角色。
医生低声回道，“我不知道什么大楼塌了，我这里只是小本经营，哪有私事。”
盲人身体微微发抖，像是害怕警察认定自己牵扯其中。
警察忽然把警章往前递了递，还补充一句，“别紧张，我们并非以武力解决。”
周好嗅到一股不寻常味道，脑中立刻联想到黑袍余孽的可能。
章五紧盯警察的神情，发现对方根本不看其他人，而是死死盯住顾盈盈那张惨白脸。
忘年暗自提防，手心逐渐渗出汗，随时准备暴起。
警察低声道，“你们这些好像都伤得不轻，该不会和镜花水月扯上关系？”
此言一出，整个诊室空气像瞬间冷冻，连医生都懵了半秒。
盲人头皮嗡的一响，这警察居然会提到镜花水月，太诡异。
周好笃定对方绝对不是普通角色，这货藏得够深。
章五握拳心想，妈的果然还有眼线，我们这才躲几小时，就被盯上。
忘年皱着脸，语调生硬，“你说什么花水月，我们没听过。”
警察勾了勾嘴角，继续敲了敲门板，似乎在等待谁露馅。
“真没听过吗，那你们可得注意，这玩意最近很凶，死了不少人呢。”
医生听得发毛，他完全不知道啥是镜花水月，越听越迷糊。
周好眉头紧锁，暗想这家伙态度微妙，像是在套话又像在挑衅。
顾盈盈依然昏睡，被屋里低压气氛包围，却毫无反应。
章五干脆摊开双手，刀鞘轻轻搭在自己肩上，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架势。
“我不管你是谁，如果没别的事，就请走远点，这里不欢迎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