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修竹却是岔开话题,“快让我看看,我可是想死你了。”
刘氏轻笑道,“你就怕让那女人看见?这么久不见,我还真以为你改了性子呢!”
“怕什么?平时我都在书房,没人敢打扰。”楚修竹逐渐没了耐心,将人压在了身下,“她若不是出身秦家,我连看都不会看她一眼,平日古板无趣,哪有你善解人意?”
刘氏佯装生气道,“你不必说这话哄我,我这都等到欢歌这么大了,还没当上楚家的女主人。而且我在这院中苦闷,你还不许我出去……”
话还没说完,楚修竹便将她的嘴堵住,“急什么?等大局已定,秦家没了用处,我还要她作甚?”
果然是在惦记秦家!
楚流徽一阵冷笑,没想到楚修竹如此恬不知耻,竟然这么大胆,敢在府中同刘氏媾和。
她不愿再看丑恶的嘴脸,纵身跳下,悄悄回了房间。
楚流徽换了衣裳,突然问起,“春桃,我娘今天可去了东院?”
春桃不明所以,还是认真回答,“小姐,自打那位刘夫人住进来,夫人觉着她可怜,让管家送了不少东西过去。而且老爷还特意叮嘱,刘夫人身子弱,不许别人打扰。”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楚流徽坐在桌前,对于刘氏的戒心更甚,恐怕不出日,那位定会弄出什么幺蛾子来。
能生出楚欢歌的女子,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翌日清晨,秦氏得了空,亲手熬了些药膳,便想着给刘氏送去。
一来刘氏身世太过凄惨,她多少有些心疼。二来则是作为当家主母,倘若不摆出些气度来,恐怕会让人嘲笑。
虽说楚修竹派了人看着,不许别人打搅刘氏,可也管不到秦氏头上。
刘氏病恹恹的躺着,看见秦氏进来,故作激动道,“嫂嫂,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妹妹,这里住着可算习惯?”秦氏声音平静,将食盒放在桌上,打量着周遭,“若是有什么不习惯的,只管告诉我。”
刘氏看似没脑子,实则是个聪明人,她虽然知道事有蹊跷,可也故意为之,为得便是逼宫楚修竹。
她佯装感动,好久之后,这才出声,“多谢嫂嫂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