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暴怒,甚至没有过多的情绪波动。
她瞥了一眼药粉,冷笑道,“找个大夫,让他看看里边是什么东西。”
说着,秦氏抬头吩咐,“刚才的事情,但凡透露出一个字,格杀勿论。”
而另外一边,楚流徽解决了匪患后,也率领秦家军回了军营。
看见为她接风洗尘的秦定邦,楚流徽有些不好意思,“外公,您怎么来了?”
“这次你做的不错。”秦定邦笑了笑,询问道,“你觉着这次领兵同书上学的东西,可有什么区别?”
“区别?”楚流徽琢磨了一阵,认真道,“之前研究兵书和战阵,我并没有意识到,那些都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可到了雁荡山,我才发现,身为一军之将领,若是出了什么岔子,就要所有人跟着陪葬。”
秦定邦点了点头,欣慰道,“你知道秦锋怎么评价你吗?”
听到这话,楚流徽有些担心道,“外公,我知道我这次有些鲁莽……”
“行了,之前单刀赴会的那个英雄气概呢?”
秦定邦示意回营,欣慰道,“你若不由分说,屠了那雁荡山,以后秦家军也算与你无缘了。还好你心中有侠义心肠,也正是这点赢得了秦家军的认可。”
说着,他叹气道,“秦家军是一种精神,而并非所谓的神兵利器和兵法。他们要我说出如何练兵,可是他们偏偏缺了那股悲悯之心。”
回到营帐后,秦定邦取出了那块玉牌,“眼熟吗?”
楚流徽诧异道,“我不是把他给了大殿下吗?难道他把令牌还回来了?”
秦定邦并没回答,反而手上用力,将这块价值连城的玉牌捏成碎片。
在楚流徽惊讶的表情中,秦定邦感叹道,“真正能够命令秦家军的,从来都不是令牌,而是士兵们对你的信任,明白吗?”
不等楚流徽答话,秦定邦便摆手道,“好了,赶紧进宫,陛下可是等着你汇报呢!”
楚流徽一拍脑袋,这才想起回了京城,居然还没进宫复命,赶忙骑上快马,一路朝着皇宫奔去。
到了宫门口,楚流徽说了来意后,便由太监引路,来到了御书房。
皇帝正在练字,见楚流徽进来,他抬起头来,温和一